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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极度狗血OOC,若有疑問,請看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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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番外二 禁锢于叹息之夜

又名 :直到那天我们还未知道陛下到底被啪啪啪了多少回/最美不过夕阳红/努力的夜晚/论艹出人命的多种回合方式等等...

CP :弓金/士金/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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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士郎对吉尔伽美什说了自己要去熟人那里帮忙,吉尔伽美什自然准了他的假,和往常一样主持这部里下午的训练。

部活结束已经接近黄昏。作为部长的吉尔伽美什往往要留下来处理一些后续事宜,等到值日的部员们打扫完场地之后,才去浴室里冲完澡后换上校服准备回家。

衬衫纽扣才系到第三颗,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还有人没走?吉尔伽美什吓了一跳,回头才发现惊扰自己的人竟然是Emiya。

"…Emiya?"他眯起眼睛转过身。"不是轮到你值勤吧,为什么现在还不回家?"

挑着眉看着平常总是爱跟自己斗嘴的Emiya,这家伙今天有点不对劲。虽然平时的他也是臭着一张脸,但是近来,尤其是今天,他的表情看起来死气沉沉得透着股诡异,这让吉尔伽美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有事情跟你说。"他的语气也很怪异。

"哦?什么事?"

"关于我弟弟,卫宫士郎的事。"

所以他是察觉到了吗,自己和士郎正在交往的事。虽然士郎那边想尽量瞒着自己的哥哥,但对吉尔伽美什来说这都无所谓,既然对方都找上门来了,他也不会隐瞒。

"没错,我们是在交往,那又怎么样?"

Emiya没有回话。他沉默地从裤袋中掏出手机,然后调出了什么,伸在吉尔伽美什眼前。

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自己袒露着腰腹和大腿,紧紧搂着士郎的肩膀,看向摄像头方向的表情是满满的荡意。拍摄相片的人显然费心找了个好角度,从照片上看,就算是被蹂躏得发红、淌着精水的后穴都袒露无遗。

他还记得,这大概是两个星期之前的事,自己和士郎在放学后没人的学校公园里情不自禁地交合了。
吉尔伽美什的震惊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冷笑着看向Emiya:"你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欠男人操的淫魔,也不想管,但请你不要接近我的弟弟。他还小,经不起你这种人的玩弄。"

"这又关你什么事?"吉尔伽美什怒极反笑:"我和我的恋人在哪里、怎么做爱,又和你有什么关系,Faker?"

"…。"

在听到那个词语的瞬间,Emiya的表情就变了。吉尔伽美什察觉到不对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腹部被狠狠地电击了一下,他叫都没有叫出声就失去了知觉。

# # #

士郎帮助已经成为他友人的言峰医生整理好资料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了。和蔼的言峰医生赞扬了他的努力,然后,似乎是随口一提的问道:"对了,士郎君,上一次我去国外出差之前,你向我提到的那个心结怎么样了?"

他的用词很委婉,士郎还是红了脸。虽然之后的记忆模糊不清,但他还记得自己那时被对学长的欲望弄得团团转,无奈之下找心理医生做咨询的事情。

"啊,那个啊…也不能说是完全好了,但已经没问题啦。因为我和学长已经成为了恋人啊。"他挠了挠头,又露出了那种沉浸在热恋中典型的笨蛋般的表情。

言峰医生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然后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为难地说:"恭喜你了,士郎。不过,既然你已经和吉尔伽美什是恋人关系的话,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什么事?"

"Emiya君,是你的哥哥吧?"

"我家大哥怎么了吗?"

"不,"言峰医生摸了摸鼻梁:"他不久之前也来跟我说过和你一样的情况呢。虽然应该为他保密,不过既然吉尔伽美什已经是你的恋人的话,他还是你大哥,所以还是通知一下你比较好。毕竟Emiya君的执念有点深,看上去简直有些可怕了呢。"

士郎惊呆了。大哥他也…憧憬着学长?像之前的自已一样?

"就算是我,听到他的强奸妄想也被吓到了,你最好提醒一下吉尔伽美什君哦,毕竟他虽然哪里都很优秀,却很容易粗心大意呢。"

士郎彻底懵了,过来人的他知道那种妄想又多可怕。压抑不住浓厚的担心,他立刻给吉尔伽美什打了电话,结果却是—

显示不在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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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拉一声。

久无人开的旧铁门发出巨大刺耳的钝响,傍晚时刻已经颓下去的日光瞬间照开灰尘弥漫的黑暗空间。"哒哒哒"的脚步声从地下台阶处传来。一个高个子的人影肩上扛着一个人走下楼梯,踢开地下堆放的零散杂物和布袋。

将扛在肩头的人扔在地上,那人本能地蜷缩着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为了防止他中途惊醒挣扎,胶布不仅封住了他的嘴,也顺便绑好了他的四肢。

Emiya眼神阴郁地看着地上尚在昏迷的吉尔伽美什,若是用平常手段,这个人完全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了的,稍有不慎躺在这里搞不好会是他自己,Emiya对此深信不疑。对与吉尔伽美什他素来有着清醒的认知—因为他们认识太久了,所以往往会忽略某些东西。

这样的认知有点残酷。

伸过手拨开他零散的刘海,指腹沿着面部的肌肤下滑直到捏住下颌。看着他光洁的额头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很不好受吧?

"哗啦"一桶冷水将躺在地上的人浇了个彻底。"唔—!"吉尔伽美什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惊醒,忍不住浑身打颤,花了两秒钟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之后,绯红的双瞳死死盯着面前的罪魁祸首Emiya,里面翻腾着尖锐的怒意。

感受到他的眼神,Emiya移步蹲在他面前,撕开了封住他嘴的胶布。

"杂种。"

吉尔伽美什动了动四肢发现毫无意义之后便停止了扭动匐在薄尘的地板上抬眸冷冷看着Emiya,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这完全盖不住他眼中的怒火。Emiya觉得,若是那绯红化成火焰的话,下一秒这里便会像地狱一般难熬吧。

他轻轻哼了一声,站起身,一只鞋尖缓慢挑起了吉尔伽美什的表情。"我再说一次,离卫宫士郎远一点。"

他低垂的眼睑居高临下的与吉尔伽美什对视着,白发下那张被晒成铜色脸上看不出表情,却显得尤为冷戾。

吉尔伽美什安静了片刻,像是突然在他眼中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笑了一声,以一种丝毫不掩饰的嘲讽笑了出来。

"离他远一点,然后接近你—?"

他想刻意咬重你字的发音,却没能做到。因为Emiya在他的话语收尾之前打断了他。坚硬的鞋尖狠狠踹在了他的下颌骨上将他的脸踢向一边。

"啧,真粗鲁。"

吉尔伽美什动了动舌头感到嘴里泛起一股子铁锈味,他轻轻啐了一口吐掉那些温热的东西。

"你不愿意照我说得做?"

Emiya再一次开口,这次他蹲了下来二指擒了吉尔伽美什还在钝痛的下颌迫使他把头抬起来与自己对视,金色的眉宇微微蹙着,吉尔伽美什挪动了一下腰让这个姿势不那么难受。

"你想怎样?"吉尔伽美什挑着轻松的冷笑斜视着他。

Emiya铅灰色的瞳孔里有种前所未见的戾气,他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对劲,简直像换了个灵魂一样:"像你这种婊子不是是个男人操都会爽得要死?凭什么卫宫士郎行我就不行?"话音刚落,硬硬的制服鞋底踩上吉尔伽美什的档部,瞬间他连轻蔑的眼神都做不出来了,闷哼了一声弯下腰。

"不想受苦的话就乖乖听话。之后不许再去找士郎了,想被操的话我就可以满足你。"

吉尔伽美什粗喘着气抬起头,面孔煞白,冷汗直流,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啊,你又懂什么,杂种—呜!"

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这种发狠的力度抽得吉尔伽美什脑子发懵,半天没有缓过神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被Emiya按在了他不知什么时候涨起来的裤裆上,一股雄性的气味熏得他几欲作呕。

"我说过了,乖乖听话,不然的话你会被怎么对待我就不知道了。"

"…Emiya?"

吉尔伽美什虽然跟这个人不对付,但是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对方的本性他清楚的很。那个他认识的Emiya,绝对不是这种人,他真的能做得出来这种事?

但对方并没有给他思考的余裕,Emiya不耐烦地拉下了裤子拉链,然后用力捏开他的下巴,把硬的撑开内裤的家伙抵着他的嘴唇。吉尔伽美什扭着头拼命向后躲却无处可逃,他用力偏着头,恨恨地说:"不怕我咬断你的家伙吗,杂种?!"

Emiya似乎愣了愣,然后唇角绽开一个类似残酷的微笑。

"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记了。"

还未等吉尔伽美什咀嚼透这话里所藏的危险性,Emiya已经稍稍垂下右手虎口卡住了他的面颊。一阵刺痛自耳朵下面迅速传上大脑,吉尔伽美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Emiya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吉尔伽美什清楚的听到了关节错位的声音,他的下颌脱臼了,嘴无法合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迅速自舌尖滴落,剧痛中他听到Emiya冷戾而陌生的声音自头顶传下来,同时那只把他下巴掰脱臼的手转而扣住他的后脑勺。

"这样,你不就咬不了了?"

"唔嗯—"顾不得闷痛猛然睁大眼睛,死死盯着Emiya那张毫无波动的脸,浮躁而又冰冷的气息让他甚至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认识过这个人。

Emiya…!

粗大的阴茎强行塞入口腔,一瞬间男性浓烈的气味充斥着口鼻,呛的他几乎喘不过气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沉闷声息,捅到喉咙的异物难以言喻的痛苦。一只手死死卡住吉尔伽美什的下颌,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揪住他后脑的发丝,猛烈的冲击, 带来水渍黏腻的拍击声跟痛苦的闷哼。

"呜!呜、呜呜!"

粗大的龟头擦过扁桃体的感觉绝不好受。吉尔伽美什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翻滚,一时被激得泪水都涌出来了,拼命扭着头想要挣扎,却被Emiya狠狠地扯着头发,疼得他闷哼出声。

欣赏着吉尔伽美什的脸颊被自己的性器塞满,皱着眉头淌着泪水的痛苦模样,像是被刺激了一样,沉浸在这种施虐的瘾头中。他进一步抓着吉尔伽美什的后脑勺挺进,到了耻毛都抵着吉尔伽美什鼻尖的程度。

"呜呜呜呜!"

这次直接捅进了深喉之间。呕…吉尔伽美什痛苦得手脚都开始颤抖,眼前发花,几乎喘不上气,只能任由对方发泄似的抽插。

"唔…这幅模样不是很可爱吗?"

Emiya扭曲地笑了。他根本不管吉尔伽美什甚至都呼吸不上来了,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自顾自地沉浸在侵犯自己想要的人的快感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已经神志不清了。托着他的后脑勺,在他剧烈痉挛着的紧致喉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然后拨出来的那一刹那,尽数喷洒在吉尔伽美什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

强行扯着他的脸射完之后,吉尔伽美什才终于被放了下来,整个人蜷缩着身体拼命地咳嗽,几乎要把整个脏腑都咳出来。他闪闪发光的金发也好,留着泪的红瞳也好、通红的面颊也好、合不上的流着唾液嘴巴也好,都被腥臭的白浊涂满,看起来狼狈又淫靡。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粗暴点的对待。"Emiya沉着声音欣赏着由于四肢被绑只能蜷在地上咳嗽得喘不上气的吉尔伽美什。

喉咙大概受伤了,满嘴腥臭的液体呛着火辣刺痛的喉管,只是稍微平复了一点呛咳,就看到Emiya的鞋尖抵在眼前。紧接着,头发再次被凶狠地揪起,用力到连头皮都要掀起来。

"唔…咳咳…"

被迫仰起头的姿势,吉尔伽美什呼吸都不畅。被生理泪水模糊的眼睑已经看不清上方施暴之人的表情。

"我有告诉你可以吐出来吗?吉尔伽美什。"Emiya压低的声音冰到极点,像是触发到某个端点,周身都散发着狂躁的气息。

"给我好好的吞进去。"他掐着吉尔伽美什的脖颈,看着那张煞白的脸憋到通红,无声地闷呛,无法合上的口舌徒劳地呐着气。

"既然这么喜欢男人的精液,上下两张嘴不都一样么!"Emiya的口吻染上几丝疯狂。看着那张被白浊污秽涂满的脸孔,以往的端丽自信不复存在,只是那双眼睛的水雾渐渐散去,通透的竖瞳依旧是让人愤恨的凛冽。

"怎么样,想清楚了么?"

"…"

"我都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他故作歉意的语气,俯下身子,把吉尔伽美什闭合不上的嘴巴重新正好。耐心地等着吉尔伽美什调整好呼吸,又重新问了一遍。

"现在想好了吗?"

吉尔伽美什咧了咧嘴,凶狠地瞪着他,即使连眼睫都沾上了肮脏的精液,也不影响这个眼神的锋锐:"杂种。"

沙哑破陋的嗓音仅仅吐露这两个字,却已经把他绝不退让的决心说了个明白。Emiya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狠厉,他扬起手,吉尔伽美什本以为等待着自己的又是一个凶狠的耳光,但Emiya只是吐了口气,然后慢慢的说:"我记得你六月份有个联赛要参加吧。"

吉尔伽美什愕然地看了看他,不知道他在这时候提起这件事来是什么用意。没错,这年六月,吉尔伽美什要代表校弓道部参加一个国家级的高中弓道比赛。如果他之后不打算以弓道为业的话,这可能就是他在这个领域发光发热的最后机会了,说是退役比赛也不为过。他当然想在最后留下一个完美的成绩作为纪念。

"那么,如果你这双引以为傲的手废掉的话,你就再也碰不了弓了吧?"Emiya蹲下身,撕开吉尔伽美什手腕上缠绕着的厚胶布,示威般的掏出了随身的军刀。

"想清楚,卫宫士郎的分量,比得上你的手重要吗?

吉尔伽美什双眼盯着那刀锋上的寒芒,难以置信的气愤与嘴里浓重的腥味羞辱使得他浑身颤抖。

"杂种,你敢…"

他实在不能把眼前这男人与之前认识的Emiya联系起来,他试图动了动手腕但很快被重新制住。冰冷的刀锋抵上那里突突跳动的血管。Emiya缓慢笑了一声,抬头盯着吉尔伽美什的眼睛手上却缓慢开始施力。刀锋很快在皮肤表层留下一丝红痕。

不怎么疼。

吉尔伽美什想,相比起卸掉下颌强行喉交这种痛楚并不让人难过。他蹙着眉宇似乎拒绝再次开口。

"看来你对士郎执念很深?"似乎下了定论,Emiya不在问他没意义的问题,刀锋灵巧避开手腕上重要的动脉自拇指低端沿着虎口狠狠拉出一道深痕,最后扎掌心钉成一个血窟窿。

啊…!

火辣辣的痛觉这才迟缓的蔓延上吉尔伽美什的脑神经,他闷哼了一声牙齿死咬着下唇仍旧盯着Emiya不放。Emiya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他像是兴奋似的把刀尖没入吉尔伽美什手掌的肌肉里沿着掌心横拉一道画出一个深深的T字。无神的眼睛透着餍足欣赏着那里的血肉瞬间翻卷而起,他瞪大眼睛笑了一声。

"很爽吗?"

整只手掌迅速被血染红,深深的豁口让吉尔伽美什疼的脸发白,满脸冒着冷汗,跟之前被冷水泼开的刘海湿哒哒粘连在一起,极其狼狈。"这就是你想做的吗,Faker!"

他哑着嗓子低吼,一双绯红的眼瞳染上了激烈的血色,冷厉的渗人。

Emiya晦暗的深色征楞了一下,随即却将沾满鲜血的刀刃抵着拇指,凑到嘴边舔噬,像是沉溺着鲜甜的蜜糖。这副做派让吉尔伽美什厌恶地皱了皱眉,那把尖刀随即抵上了他的脸,不轻的力度划开了一道口子,就着刀刃反射的冷芒,吉尔伽美什毫不示弱地盯着Emiya明暗莫辨的双眼。

"你说,接下来是直接废掉你另一只手,还是划花你这张勾引男人的脸。"

什么?!

瞳孔骤然猛缩,吉尔伽美什的气息像是即将暴起的兽类,在Emiya意识到有变之前,他抬出另一只手肘撞开了他的手腕,军刀一下子被弹到了地上。

吉尔伽美什冰冷又蔑视的笑意浮现在脸上,眼神里透露着危险的气息。Emiya只是楞了一瞬,似乎对方的表情给了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很好,吉尔伽美什,这才像你,这才—"猛力的一脚踹在他的腰侧,"像你!"肉体撞击的钝响落下,吉尔伽美什闷哼一身蜷在地上发抖,内脏似乎跟骨头错了位。

紧接着,似乎是对他的反应上了瘾,Emiya缓慢地抬起脚,不是踹打,而是,用清晰的,慢镜头的动作压上那只皮开肉绽的手掌,和着不断涌出的粘稠血液,着力碾压—

"唔…啊啊—"眼睛瞬间睁大,吉尔伽美什痛叫出声,紧接着咬住嘴唇,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

燥意涌上Emiya的头顶,他盯着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喉结动了动。那双紧缩的瞳孔像极了烈焰,他发觉自己口干舌燥,不久前才射过的分身又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他抬起脚放过吉尔伽美什的手,那只可怜的手掌依然被污渍和血液染得肮脏不堪。吉尔伽美什下意识的缩了胳膊蜷成一个漂亮的弧形。

这样也好。

Emiya再次听到了自己鼓噪的沸腾声,他按住吉尔伽美什颤抖的肩膀。

"即然这样…"他的语气顿了顿,却没在往下说。五指擒了吉尔伽美什的皮带狠狠拉开。黑色的坚韧软羊皮尽然生生断在了那可怕的力道里,宽边隔着裤腰依旧在吉尔伽美什腰胯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擦痕。

"杂种…住手!"

他扭动着身子显得有点无助,Emiya被这个念头刺激得更兴奋了,连拉带拽的将他的长裤剥到膝盖的位置就迫不及待的握着兴奋的肉刃往吉尔伽美什股缝里顶。

"不…快停…"吉尔伽美什的嗓音已然嘶哑,他感到那粗大干涩的玩意儿在腿根肌肉上乱顶,却只能紧绷着身子。Emiya扶着自己肿胀的分身,龟头在紧闭的穴口前戳了半天也没能插进去,他暴躁的啧了一声:

"果然,就算是部长你,直接插进去也是不可能的呢,润滑剂什么的,身上有带么?"

"…"吉尔伽美什别过头,小声说:"…右边的裤袋里。"

Emiya嗤笑了一声,从吉尔伽美什的口袋里掏出了两个保险套,嘲弄地说:"果然,那次不是偶然啊…带套也好,谁知道你这种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病。"

撕开保险套的包装袋,扯过吉尔伽美什因为流血而格外冰冷的那只手,把里面的润滑剂随意倾洒上去。

"腿张开,自己来。"

吉尔伽美什喘着气看着那滩粘滑的液体,似乎没有动手的打算,Emiya见状又给了他一个耳光,命令道:"自慰给我看。我可不介意强行插进去,反正是你比较疼。"

吉尔伽美什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却动摇了。最终,他还是任命的抬起那只颤抖地手,伸向自己的下面。
他的动作像在泄愤,丝毫温柔都没有、只是单纯机械性地扩张自己即将遭到凌辱的后穴,涂满润滑剂。但即使是如此,因着他越是痛苦屈辱就越是撩人的可怕的美貌,这行为看起来仍然有种说不尽的旖旎味道,Emiya心情甚佳地打开手机,把这位校园偶像红着眼睛自慰的美景悉数摄入镜头。

沉浸在愤怒中的吉尔伽美什过了一会才发现他在做什么,一瞬间他的表情都扭曲了,暴怒的眼神像是烈火,要把眼前的人焚烧殆尽。

"你在做什么,杂种!!"

"做什么?呵,告诉全校,鼎鼎大名的弓道部长不仅擅长弓箭,拍起AV的水准比起女优都不遑多让。"

吉尔伽美什的眼底一瞬透过碎裂的火星,当即停止一切自亵行为挣扎着要扑上来。他的反抗让Emiya露出更为惬意的笑容,将录好的视频大方地展示在吉尔伽美什面前,"你在不好好听话,只要多按一下,整个学校都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

吉尔伽美什的动作定格下来。

"想想看,士郎看到你这么荡,不知道会不会认识到自己瞎了眼?"

Emiya盯着那双绯色的眼瞳沉静下来,像是积聚的风暴沉下水底。吉尔伽美什嘴角勾起冷笑:"用这种肮脏的手段达到目的,你觉得士郎脑子跟你一样蠢?真是个Faker!"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Emiya的表情抖了一下,眼神在阴暗仓库阴影里蓄满阴戾,语气满满都是冷酷。"我跟士郎,有什么不一样么,部长大人,你不是一向最了解我们么?"将手机设置好安放在手边的旧木架上,一边扯开衣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凌乱不堪模样的吉尔伽美什。

"我想对你做的,士郎,也一样。只是,他可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淫货。"他抓住吉尔伽美什的另一只胳膊,毫无预兆地卸下关节。

"啊啊—你!"紧紧地揪住几乎疼到打滚的金发人的衣襟,"我太了解你了,留着你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你反噬,尊敬的部长大人。"Emiya说这句话的时候,比以往都要平缓温柔,透着股阴寒气,让吉尔伽美什皱眉楞了一下。紧接着他的那件凌乱不堪的白衬衫被直接扯开,扣子全部崩到一边,退到膝盖的长裤褪了个干净。

"不知道你被多少人上过,直接进来就行了吧。"

金色长眉狠蹙着,牙齿在唇瓣间不住的打颤。吉尔伽美什阖上眼睑不再去看Emiya几近扭曲的表情,就连热辣的肉刃不戴丝毫怜惜狠狠撞入他体内的时候也只是自胸腔憋不住发出一丝闷哼而已。

湿软的嫩肉紧紧含住Emiya没入的阴茎,他昂起头长长呼出一口气忍不住笑了一声,一巴掌掴在吉尔伽美什的臀瓣上。

"难怪士郎这么迷恋你,你下面还真是适合被男人干啊。"

"唔…"长睫颤了颤,吉尔伽美什闷闷哼了一声不自觉动了动腿根却被Emiya压了回去,发了疯一般挺动压垮撞击操弄。

"怎么?装得一副处女的样子是要给谁看?"他跨下嘴角盯着吉尔伽美什别过去的侧颜—沾着血污与汗珠的面庞因为疼痛显得苍白无比,湿淋淋的金发蜿蜒攀在额角。

一副不情不愿的贞洁女样。

Emiya突然感到很恼火,卡在吉尔伽美什大腿上的手指猛然蜷缩抓挠出一道道血痕,疼得他又是一颤。

"叫出来!"

想看到他在自己身下求饶娇吟,就像那次一样,千般万般的酥入骨髓,再次着重地挺进,"我让你叫出来!"

没有前戏,没有充分细致的开拓,就着润滑液强插没入,紧致高热的体内由于对异物的排斥阵阵痉挛。反而更像是吸附着粗热的分身。

再次抽出,连续撞击,没有任何温柔。

五脏六腑都好像搅在了一起,疼,内里的肌肉被砂纸割磨一样疼。

Emiya看着身下人满脸恍惚苍白任然死咬着嘴唇的模样,眼神冷的快要冻结。又是一巴掌,"给我叫出来!"

吉尔伽美什松开嘴唇,吐出一口血沫,脸颊上的掌印浮肿得看不出形状。额头也冒起青筋,绯红的眼瞳像是血块凝结的色泽,吉尔伽美什盯着Emiya半晌,表情像是因为什么而觉得好笑:"就凭你?"

连续几个耳光,Emiya揪起像是频死喘气的吉尔伽美什,身下的动作越加粗暴快速,死死卡住他细白的脖子。"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吗?部、长、大、人?"

"嗯—呜—!"失去控制的腕力,手背都凸起了青筋,Emiya掐得吉尔伽美什脸色青白,绯红的清透的瞳眸向上泛起眼白...没错,就这样乖乖收起你的眼神。

吉尔伽美什已经形同虚设的双手垂在地上抽动着手指。可是要在意识昏聩之前的身体,彻底脱离了掌控,下身像是脱离了阀门的洪水被冲刷的支离破碎,极致的痛苦的抽弄中。Emiya将灼热的撒在体内的最深处。

松开手,吉尔伽美什像是抽去生气的木偶一样倒下了下去。

Emiya喘匀了气息皱了皱眉眉头,颇为不满与吉尔伽美什的表现。他窝身撤出来,完全不顾那混杂着血污和润滑剂以及体液的东西将裤子弄上一片污渍。缓慢站了起来,单手拖着下巴细细打量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吉尔伽美什。

他状态很不好,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脸颊以及双手都是红肿的,一只手掌似乎还自那污紫的一团中涓涓往外冒着血浆。爬着指甲印的双腿大开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瘫软呈现在Emiya眼下,穴口暂时还合不上,潮红嫩肉间溢满了浊白。

这样就没劲了?

Emiya活动了一下有些酸胀的手腕偏头想着什么,又突然像是灵光闪过一般一脚踹上吉尔伽美什的腿根疼得他生生从半昏迷状态拉回了神智。红眸带着不以掩饰的愤怒望着他。

"你又来了,部长大人怎么就学不乖,嗯?"

他半蹲下来二指擒了吉尔伽美什的下颌左右看了看,力道大道差点儿再次将那边的关节掰错位。不过这次他并没有那么做,心情好像也好了不少甚至吹了声口哨。"算了,本来想把它挖出来。不过眼下好像还有更好玩儿的。"

听到这话吉尔伽美什心尖儿徒然凉了半截。

捡起一旁被扯断的皮带,Emiya对着躺在地上勉强维持着清醒的吉尔伽美什勾起嘴角。"光是这么做有点暴殄天物。"他一边咂咂嘴一边揪起地下人凌乱的金发,"目中无人的部长大人,这样才够看。"

低矮的仓库上方是木横梁,扯过怀里人已经失去作用力的手臂,看着其中一只侵满血污泥泞的手掌,Emiya眼神幽暗,将他的双臂吊绑在横梁上。

这副景象,耶稣受难也真不过如此了。

"这样子看上去真适合你,婊子都能变得像圣女。"Emiya收敛了所有的表情,眼神刀锋一样贪婪刮过吉尔伽美什全身。渗着血浆的手掌,被卸掉关节的臂膀再以吊高的方式支撑着瘫软身体的重力,骨肉错离的痛楚让吉尔伽美什全身发颤,呜咽的闷哼从鼻尖泻出,踮着地面的脚掌无力的抖动。

大约是疼痛后续反应太过剧烈,他的眼神有些失焦。

Emiya欣赏着这副破碎的媚态,还没开始呢。

脑袋垂下去的吉尔伽美什再次被冷水浇醒,湿淋淋的金发淌水顺过脸颊,漫过锁骨跟胸前的红樱,细瘦的腰腹隐约的人鱼线,真是漂亮!已经扯掉了纽扣白衬衫大开,呈现半透明状地贴着肌肤。

Emiya顺着他腰腹的水流视线往下游走,穿梭过侵润粘湿的耻毛,颜色浅淡的根茎,还有那双赤裸呈现的双腿的粘稠白浊混着血丝跟水流蜿蜒而下...灰色的视线染上血丝的颜色,Emiya抽下自己的皮带,带着金属扣的那头抵着吉尔伽美什的乳头,一点点的刮擦。

"呜—"吉尔伽美什稍微发出了一点喘息,随即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出声了。

"怎么了?"Emiya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那副不甘愿的模样看起来美味极了,让他本就不甚清明的神智归于混沌,他残酷地笑了一下,嘲笑着:"被这么对待还能觉得舒服么,贱货。"

他一手保持着手机的摄像,一手随意地玩弄着吉尔伽美什抗拒着发抖的身体。把那仍沾着泪水和精液的漂亮脸庞、被坚硬的皮带扣玩弄得红肿破皮的乳头,和还留着血和白浊的腿间幽穴都翻开照了进去。

撇了撇嘴,像是还嫌不够好看,他举起分量十足的皮带,向着吉尔伽美什在肮脏的背景里显得新雪一样洁白的身体,抡圆了抽过去。

"—唔!"

吉尔伽美什嗓子一甜,差点吐出血来。那可不是玩SM游戏那样轻飘飘的力道,而是实实在在打算把他往死里打的架势,吉尔伽美什本就精疲力竭的身体怎么受得住,当下差点就直接晕了过去。

"好好叫出来,叫得好听我就放过你。"

Emiya眯了眯眼,满意地看了看那美丽肉体上那条长长的崭新血痕,又挑了个漂亮的角度补了一记。鞭挞肉体的声音似乎相当悦耳,不过,吉尔伽美什即使神志不清也是将嘴咬得死紧。

"叫出来!"皮带夹着破空声连续抽在身上,渗出血渍的鲜红鞭痕很快交错至他整个胸膛腹部,甚至大腿…喘了几口气,Emiya盯着垂着头毫无反应的吉尔伽美什,眼神顺着斑驳的鞭痕切割着他白皙的身体,一直游走至大腿根部。那里白色的精液还在不住地流淌—因为剧烈蹂躏过的后穴无法闭合,双腿不自觉的张开。

凄惨么?不,简直是一副淫靡到让人想要焚毁的画。

Emiya喉咙动了动,眼睛有点发红,"看来你不怕疼,你只是欠操。"钳起金发下毫无反应的脸,布满戾气的眼睛对视着那双模糊的绯色眼瞳,手上的皮带刮擦着他可怜的静静垂着的男性根茎,发泄般的狠力。
果不其然,这么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很快不甚清醒的吉尔伽美什有了反应,呜咽地出声颤抖,脸上满是呻吟痛苦之色。

"嘶、呜呜…"

将那张苍白到冒冷汗的面容拉向自己,Emiya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叫大声点,我没听清。"
钳住他下颌的手指施力道骨节发白,"我让你叫大声点。"

"啊、哈啊…"颌骨仿佛再次脱臼的痛苦让吉尔伽美什不住地吸气,微微张开的唇舌吐息着甜美的汁液…就是这种,反应过来之前,热度漫过头脑Emiya猛然堵住他的嘴唇,将他的喘息呻吟吞之于口,一直到吉尔伽美什嘴唇咬破无法呼吸方才停止。
因为透不过气而满脸通红的吉尔伽美什看着Emiya,扯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呵呵、哈哈哈…"笑容扩大,里面满是声嘶力竭的讥讽,"faker,啊哈哈哈你居然想学士郎么啊哈哈哈—"

"闭嘴—"皮带狠力的一抽将吉尔伽美什的脸甩向一边,半只耳朵都刮出了血痕。Emiya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狰狞来形容,手上的动作再也没有自持的冷静,直接将皮带扣住他的脑袋勒住他的嘴巴。

"呜—"无法合拢的双颌自嘴角流出唾液。

Emiya冷冷一笑,"看来你只有下面这张嘴有用。"用力扮开他颤抖的双腿,毫不留情的肉刃再次对着吐着精水的穴口插进。

# # #

电子音乐声响彻四周。

在一片咕啾咕啾的水渍声跟积满痛苦的呻吟声中尤为不和谐。

是Emiya的手机声。吉尔伽美什的混沌意识中透过一丝微光,是他们找来了吧?士郎…是士郎…

"电话…"吉尔伽美什用最后的力气喊出来,但声音低不可闻,尽管他心理有多清楚Emiya并不会满足他的要求。但是已经神智不清的他从那不和谐的声音中得到了希望,又开始挣扎了起来。无力的扭动着身体,凄惨的样子早已不能让人联想起从前的他。

如同被绞死的可怜之徒,这似乎只会激起Emiya扭曲的欲望,本由不耐烦的样子转为了微笑。搂紧他颤抖的腰肢,缓缓地拿起手机:"吉尔君,是来找你的电话哦,你说我要不要接呢?"故意摆出了日常朋友之间谈话的样子。

Emiya的手指在绿色的按钮上左右移动,期待着吉尔伽美什的反应。这样的动作果然刺激到了他。

"…"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声音,还可以抬得起来的手指去竭力地勾Emiya手中的手机,就在即将接触到的时候Emiya的手忽然移开。

"还是说挂掉好呢?"此时,Emiya又把手指移到了右边红色的按键。
在得到了拼命地摇头后,Emiya将手指缓缓地按向红色的按钮,就当要触碰到的时候,电话的铃声忽地消失了。

"看来都不用我挂,他们就全抛弃了你呢。小贱人,现在知道你身边只有我了。"

吉尔伽美什接到了他晦暗不明疯狂的眼神。视野中是天旋地转的景色被一片漆黑的漩涡吞噬,大脑神经承受达到临界点的那一刻,所有的知觉都离开了身体。

# # #

"不行啊,Emiya不接电话,吉尔的手机根本打不通。"士郎满脸焦急。

现在士郎和言峰处于一头雾水的情况,某种程度更加精确地话,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处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

"会不会他们两个在一起呢?"言峰的发言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两个人都不接电话的话…情况也只有…"

"不会的,我大哥才不是那种人!而且他对学长也…"

"人总会有些不可见人的秘密的,就像我在认识你之前也也不知道你会对吉尔有那样的感情。"言峰只是淡淡的笑着。

士郎无法苟同他的猜测,"但是也不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士郎君。在你没向我倾诉之前,我也不知道你会有那样的反应呢。"

"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想想看。在弓道部默默无闻的你都能对他有感觉,更何况你哥哥是副部长,跟他认识颇久。"

经过一小段尴尬后,卫宫士郎不愿意地问:"那你说,他们有可能在哪里?"

只要找到他们,就能证明一切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了,士郎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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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卡在腰际,略显粗糙的茧刻意将那片白皙嫩肉摩擦得一片玫红。吉尔伽美什高仰着脖项,喉结随着呼吸不断震颤。汗液顺着他鬓角的金发一点点滴落,混着唇角吞咽不了的唾液纠结着蜿蜒在锁骨处。

已经,不行了…

朦胧中他加重了鼻息,大腿的痉挛也停止了,脉搏出奇微弱。

Emiya终于在那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软穴里又射了一次,白浊混合着一股血流沿着吉尔伽美什的大腿蜿蜒直到脚踝。

可能快死了。

他想着,沾湿的金发垂下来挡住眼睑。

Emiya将手机扔到一边,一把拽起那可怜的发丝抬手又是一个耳光。几近休克的人之神智似乎没办法再回来了,力道的惯性让他的头偏向一边,失真的五感却什么都无法分辨。

Emiya似乎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幻听、扭曲、还是梦境?吉尔伽美什的大脑没办法再去做分析这种高难度的运算,感官仿佛隔了一层冰冷的水。

不过还能有很微弱的感觉,来自腿间,冰冷的金属抵上他腿间磨蹭。

手机。

残存的意识将那东西猜了出来,Emiya拿着他的宽屏手机在他穴口不断捅压,粘着金属弓箭装饰的外壳折磨着本就受伤的地方。

不疼了。

他想着竟然冷冷笑了一声,绯红的眼瞳里一片朦胧。

杂种,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 # #

公园,没有。

弓道部,也没有。

校园天台,还是没有。

匆忙跑遍所有可能的地方,不止士郎,连言峰绮礼也一起找。

"不行,哪里都找不到!"士郎拿着手机,看着上面那几十个没有音信的记录,焦头烂额地在已经翻进了上锁的学院里搜查着。

想着这说不定是学长的恶作剧什么的,他可能会在哪里躲着给焦急的自己一个惊喜来安慰自己,把可能不可能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连一点影子都找不到。

在给学长的家里打了电话,确认他没有回家之后,士郎整个人都乱了。更忧心的是,Emiya,也同样没有音讯。

联想到言峰医生的话,一种恐怖的猜想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成形。

不可能的…他拒绝这么想。光是想象一下,就快要疯掉了。

"士郎君。"

言峰医生低沉稳重的声音,总能让六神无主的他尽量安静下来,士郎茫然地看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的医生。

"我想到了,如果吉尔君还在这附近,又不在服务区的话…有一个地方是有可能的。"

"那就是,这个学校旧校舍的仓库。只有那里,因为和附近的军用飞机场很近的缘故,偶尔会显示不在服务区。"

可是,如果吉尔被带到那种地方的话,是要被做什么啊!?士郎不敢再多想,跟着言峰医生,一路往那个仓库奔去。

虽说是旧校舍,到底是在一个地方,要赶过去也用不到多少时间。发现那明显多年没有启用过的仓库竟然诡异地缩着门的时候,士郎没有多想,就用园丁房里找来的锄头直接砸开了破旧的门锁。

那之后,门里的景象,多少年后,他无力回想,无法遗忘。

Emiya,他的大哥,正背对着他,手里拿着皮带,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

至于那个正对着他的、被吊着捆住,闭着眼睛毫无反应,伤痕累累的白皙身影…

那是谁?

他那时候一定是疯了。

像是整个胃都被狠狠掐住拉扯一样,卫宫士郎一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覆的呕吐感。为什么他没有在打开门的那个瞬间就去死呢?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感受到现在这样的痛苦了。

痛苦和恶心之后,仿佛把其他所有的感情都作为燃料焚尽了一样、此生前所未有的狂怒占据了他的意识。那个时候,他到底怒吼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呢?到了现在也想不起来。

反正疯了。

士郎记得的,只有清醒之后,被自己拎着领子揍得鼻青脸肿的兄长。他嘴角渗着血,喘着粗气,却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自己。

"你说话啊?!"士郎刚刚回笼的理智瞬间就断线了,愤怒之余,他竟然感到有点想哭:"说点什么啊…哥?"

"…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Emiya铅灰色的坚毅眼瞳里,罕见地浮现了迷茫。

"抱歉的话不应该是对我,而应该对吉尔说吧?!你都对他做了些什么啊,畜牲!"

士郎控制不住,又狠狠一拳头捣在他的肚子上。Emiya没有还手,只是赎罪般的默默承受着。

"士郎君。"在士郎穿着粗气的当口,言峰医生沉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吉尔的情况很糟,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把他送到医院…应急处理我也是会的,先把他带到我的诊所吧。"他已经把学长解救下来了,并脱下外套包裹着他血肉淋漓的下半身。虽然无法看到那下面的情况,但单从那搁在言峰肩膀上、淌着血的手来看,那里的情况只会更糟。

吉尔伽美什把头埋在言峰的颈窝,似乎还有意识,却并没有看向他。

他们之间完了。

冷却的血液往脑子上面翻涌,士郎在那一瞬间甚至是极其确定某种预见的可能。

脚步踉跄,跟着言峰一块离去,士郎忍不住转头看向Emiya,他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办法看清他的脸。仅仅是追着言峰走出校区而已,士郎看着吉尔伽美什在黑夜里鲜明的红色手掌,感觉爬过了一辈子的冰山。

回到言峰的诊所,内室里言峰绮礼独自清理着吉尔伽美什。

士郎鼓起所有的勇气只够他看了一眼。

然后他痛得揪着五脏六腑一样蹲了下去。

他再也看不清吉尔伽美什自信耀眼的面容。

# # #

不能原谅。

不能原谅。Emiya。

你自己去向切嗣解释吧...

士郎走之前只扔下了这几句话。Emiya抱着头,心脏窒息,大脑停滞,他躺在绑着吉尔的地面上,淫靡跟潮湿的余味,散落的红色痕迹,他自己更是觉得想要呕吐。

Emiya知道他做了一场噩梦,看到士郎的脸的那一刻醒了过来。

即使手里拿着凶器、而受害者就躺在自己面前,他依旧没有实感。

真的就像是…残酷得过分的噩梦一样啊。不,只是梦就好了。

多残酷,噩梦成真。

自己早就坏掉了,对吧?尽管觉得难以置信,但那确确实实就是自己犯下的罪行。确实是他自己…对一直以来喜欢着的对象,做了绝对不可饶恕的事。

原来是喜欢着的啊。如果再早点意识到该有多好。

他下了决定。

无法原谅犯下那种事的自己。就算吉尔伽美什不追究,他自己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更何况,即使继续留在家里…他也想不出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士郎。

真的是,一下子伤害了这么重要的两个人啊…

Emiya把脸埋在掌心,苦涩地笑了。

# # #

士郎蹲在房间的角落里,静静等待言峰医生为吉尔处理好伤口。他脑子里一团乱麻,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想。

他不敢闭上眼睛。一旦闭上眼,那瞥见过一次的、吉尔身上的伤口就不断地浮现出来。咬着牙打着颤,只求把那在脑海中沸腾的暴虐冲动压抑下去,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差劲的恋人呢…

就连去安慰这样的吉尔的勇气都没有,就连正式他曾遭受过的伤痛的勇气都没有。

果然,他这样的人配不上学长。

这么想着的时候,心脏像有了什么病变一样夸张地疼。

# # #

士郎再次见到吉尔伽美什是一个多月之后。

自从言峰绮礼告诉他已经处理好吉尔的伤,想到距离上一次看到吉尔伽美什。是他躺在床上没有血色的脸庞。心脏突然剜掉了很大一块,吉尔伽美什再次返校便退出了弓道部,原因是重病未愈。

还好那件事…知情者只有这么几个人,不然,吉尔的一生都要毁了。

Emiya独自一人去自首了,那段时间,他也没有再跟他见过面。一切的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他们无法面对彼此,哪怕有多么欠缺一个解释。

切嗣有劝过士郎去看看吉尔伽美什,士郎每次都去,但是每次只在门外,绝对不让清醒的吉尔伽美什看到的程度。

直到高中生涯结束,士郎都会一遍遍的回忆,曾经的学长,自信满满的部长大人,色气撩人的恋人、清晨曦光露出促狭笑容的吉尔伽美什。

还有,他再次返校时对上自己的陌生目光。

遗忘。

如果是某些心理创伤或者阴影,利用催眠达成遗忘也是不错的手段。言峰绮礼告诉他的,那次在街边看到言峰绮礼吻住吉尔的场景。心脏扭痛神经崩乱,刺激得有点不真实。

"你知道对于任何人那次都是无法跨越的阴影,我用催眠让他遗忘了有关的一切,我想你会明白的,士郎君。"

言峰绮礼依旧是善意亲切的笑容。

他身边的金色有多耀眼,士郎跑的就有多快。

# # #

疼痛,来自身体深处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吉尔伽美什的神智。汗水顺着他苍白的面颊滑下,金发随着绮礼毫无章法的挺动嵌入床单里凌乱。

"很辛苦吗?吉尔伽美什么。"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温和,甚至具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魔力,好像能使人瞬间镇静下来把自己完全交给他的魔力。这让吉尔伽美什觉得非常不舒服,至少在这种情况下是这样。

他闷闷回了一声,努力将唇角完成向上的张扬弧度。

"没事…嗯哈…继续。"

他把感官尽量集中在交合处的抽送带来的欢愉中,纤上结实的双腿攀上绮礼的腰际翻过身子夺取了主权。绮礼佯作惊讶的闷哼了一声,很快虎口便死死钳住吉尔伽美什柔韧的腰肢猛力挺动胯部。

啊啊!等等…

金发的人肩膀颤抖起来,体内的东西突然撞上一个点引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从脑神经传来的疼痛席卷全身。不,那是错觉!

吉尔伽美什知道,距离那件事情已经很长的时间,血淋淋的伤口也多半愈合成了一个凹下去的浅浅痕迹。在绮礼的照料下他相信它们会很快消失不见,所以不可能会疼。

谁说的?它现在就在疼,而且疼得要命,疼,而且冷,带着血腥气的痛。

言峰绮礼注意到他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射精的同时脸色一片惨白,冷汗蒙了一身。

他弯下了嘴角,如果由外人来看言峰绮礼绝对笑得非常温柔。他粗糙的指尖滑到吉尔伽美什大腿根部的浅痕上,金色的刘海下本应情欲迷蒙的双眼一片警觉,像是受伤的猛兽,尽管只有一瞬。

真有趣。

他想着,白浊灌入吉尔伽美什身体深处却因为不可能吞下去而顺着交合处的抽动又溢出来。他稍稍停下动作吸了口淫靡腥味的空气随即翻身再次将吉尔伽美什压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心底滚过漆黑的潮涌,痛苦带来的欲求是病态的美丽,所以。

他温柔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处伤痕,黑沉沉的眼珠直盯着吉尔伽美什雾蒙蒙的红瞳,样子像是安抚。

"还能再来一次吧?

# # #

金发下的苍白面容冒着虚汗,梦魇住了一般呢喃,眼皮抖动,却深陷着无法醒来。

黑暗,疼痛,还有赤铜发色的少年。
还有凌乱交界无法分明的世界,某种极具磁性的声音带动着、扭曲着整个画面跟空间,红色的血黑色的视野全部混淆成无法分辨的错觉,这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黑暗没有。
疼痛与鲜血不在。
赤铜发色的人,是谁?

"绮礼..."眼前映入同居人的面容,吉尔伽美什从床上坐起身,细碎的刘海被汗水贴着额头,用手不停地按摩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言峰绮礼急忙抱住他的头,轻轻按摩,然后头顶响起了他故作无奈的声音:"你又做噩梦了,吉尔伽美什。"

从言峰绮礼怀里抬起头,似乎想从这位身为心理医生的同居人脸上看出点什么。心里涌起的疑虑吉尔伽美什不打算说出口,过不去的噩梦他也能坦然面对。

"我没事。"推开言峰,然后就着他手中的水抿了一口。

言峰绮礼笑了笑。帮他擦去额角的汗水。梦到了什么都不重要,在他身边,他只能相信并且依赖着自己。

目光看向放在床头的水杯。

如果安眠药作用不行,也许可以试试致幻素。
言峰绮礼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容,让人看了就觉得安心。

"我还有一份报告要赶,所以你今天得一个人睡。"跟床上的人交换了一个深吻,言峰绮礼掩门离去。

安抚好任性的恋人,言峰绮礼心里想,有些东西该好好善后了。事实已经证明,致幻药剂跟催眠暗示结合具有意想不到的迷惑心性的效果,只要找到切入的弱点,短时间内控制一个人的思想进行行为暗示都是可行的。被吉尔伽美什发现,可就不妙了。

不对,如果让他发现一切的源头,痛苦屈辱的记忆跟被欺骗愚弄的愤怒,比他本身都要鲜活美丽吧!

想想他每次被自己拥抱的时候,克服着身体恐惧又拼命克制的模样,真可怜。

下次再试试更过分的玩法,看看他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还真要感谢至今都被蒙在鼓里的小鬼们。

言峰绮礼笑的依然温和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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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ya看着突然约他过来的言峰绮礼,对这位他弟弟颇为熟稔的心理医生他并没有什么接触。

满腹狐疑对方为什么来找他。"请问,你找我出来什么事?"

"只是请你看一样东西,Emiya君。"礼貌地给Emiya倒了一杯水,言峰绮礼从抽屉里递过一张照片。

"让你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Emiya从他手中接过。"…..."

END—

BY 真酱/苍酱/玄酱/万酱

#如果只看正文,那就是赤果果的单箭头士金(春梦)+言金(真H)

#如果结合番外一,那正文的言金士金都是一场春梦,士郎好少年不畏言峰的阻挠(?)依然追到了学长,士金绝对毕业结婚甜一辈子的节奏#

#番外二,太不幸了,请自由猜测隐藏线索和结局,这种TVB大剧组织怎么忍心写T-T#